两人的感情逐渐趋于稳定,和严汀雨的友情也越来越好,三人除了吃饭,还会一起约着打篮球,到图书馆温习。
见多了季求柘和温向烛腻在一起,严汀雨有时候也很羡慕他们之间无比默契的关系。
这两人明明才刚在一起不久,却仿佛老夫老妻过了好多年,他们的走路步调一致,饮食习惯一致,就连穿衣风格都保持高度统一,每天出门都好像在穿情侣装。
更绝的是,温向烛一个眼神,季求柘就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,两个人都快变成一个人了。
难道这就是青梅竹马的魅力?
不像翟至川,老是因为没办法及时get到他的意思而闷闷不乐。
或许该让他向季求柘取取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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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岳在等判决期间,主动提出要见温家两位长辈。
毕竟是养了好几年的孩子,温父温母还是去了。
“伯父伯母,我知道错了,我就是一时间情绪上头,一时冲动绑的人,我本心不坏的,现在也准备悔改了,能不能想办法把我赎出去?”孟岳眼里全是悔恨。
短短几天,人已经消失了一大圈。
“只要你们救我出去,我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,虽然我和小烛已经解除婚约了,但我还可以给你们当干儿子,温向烛他只是一个oga,注定是要嫁出去的,只有我能为你们养老送终。”
孟岳越说越激动,单方面就把以后的路要怎么走给想好了。
“如果你们实在对我放心不下,我也可以改姓的,从此以后我不叫孟岳,我就叫温岳,是小烛的哥哥,以后我都护着小烛,伯父伯母,只要你们救我出去……”
温父温母没想到都到这份地步了,孟岳还不知悔改,彻底死心。
“得了,你犯下这种错事,都对不起列祖列宗,还是在牢里好好悔过吧,不要一错再错了。”温父眼里最后一丝温情也没了。
到现在他都还在想着谋夺温家的家产,真当他们两个年逾不惑的人是白痴吗?随随便便编个理由就想糊弄。
孟岳顿觉失言,忙又找补,“是我高攀你们温家了,我可以不要名分,求伯父伯母再给我一个机会,我要是坐牢了,我的人生就毁了。”
“你还担心你的人生毁了?!”温父听到这里火冒三丈,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一旦你得逞,那个姓严的同学该怎么办?”
孟岳明明知道oga一旦被终身biaoji,一生都要围绕那个Alpha打转,如果二人日后感情破裂,那个被终身biaoji了的oga,除非割掉腺体,不然根本做不到和那个Alpha彻底分离。
当然,二位长辈还不知道孟岳曾经也想对温向烛做这种事,不然他们断断不可能对他产生恻隐之心,还跑来看他。
“我们走了,你……好自为之吧。”
*
季求柘的易感期来势汹汹。
这是季求柘附身后的第一个易感期,他早早请了假,跟温向烛借了一堆衣服,然后把自己和衣服关在房间内,不让任何人靠近,包括温向烛。
对此,温向烛无法理解。
他没听季求柘的话,也跟着请了假,就守在季求柘家里,打算陪他一起度过。
只可惜,一连三天,他都没能敲开那扇紧闭的门,只有源源不断从缝隙里溢出的酸甜柘木果实味信息素,告诉他,里面的人正在承受着怎样的煎熬。